的笑容,向前走了几步,狠狠地拍着王鉷的肩膀,说道:“可以,如今都知道拿王妃来压本王,果然有进步!”
看着李清已经处于发飚的边缘,王鉷只好转移话题将手中的信笺交给李清,而后慎重的说道:“殿下,请看看这个?”眼见寿王实在不愿,王鉷倒也不好施压,毕竟对于李业的身后,王鉷可是见识到的,先前的提议只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知道事不可为的王鉷,很明智的选择了转移话题。
拿着手中信笺,看着上等纸张上仅仅书写着寥寥几十个大字,但是李清却是满脸振奋的问道:“此物可是真的?在哪里找到的?”实在是此物太过重要,才使得李清竟然如此的失态。
李清的疑问,王鉷早有聊到,连忙拱手回答道:“此物倒的确是真的,属下也曾找到过熟悉鲜于仲通字体的节度使属官确认,这封书信的确是他手写,若不是一个士兵偶然情路况下在他书房的一个暗格之内发现此物,就算是将鲜于府翻个底朝天,恐怕也很难得到这么重要的物件”。
说罢,王鉷脸上浮现一抹庆幸的神色,毕竟身为李清的首要谋士,他自然清楚虽然扳倒了鲜于仲通,但是寿王真正担心的却是远在京师长安的杨家,二此物,恰恰是寿王府对杨氏最好的交代。
不为别的,仅仅是因为,有了此物,此刻就算是李清将鲜于仲通满门抄斩,杨国忠对自己也不会有半点怪罪,反而会因此欠自己一个人情,此物,虽然仅仅是封书信,但是却字字千金,正是鲜于仲通与安禄山往来的信封,谁又能想到一个是大唐西南边陲的节度使府,一个是大唐西北重镇的边关节度,相隔万水千山,两者又会有什么联系?
也许是看出了李清的不解,王鉷接着说道:”殿下有所不知,属下早先曾派人调查过鲜于仲通,花费了一番代价之后终于发现鲜于仲通原本并不是成都本地豪门,“鲜于”这姓原本就是我大唐东北外族之姓。
“说起来,安禄山如今镇守的燕赵之地正是鲜于兄弟的故乡,毕竟“故土难忘”有这么一层联系,若说鲜于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