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先前寿王的那般壮举完全被人看作是做作,仅仅只是爱惜羽毛,想要博一个好名声罢了!”
当然了,成都数十万的人口,有这种想法的虽然居多数,但是依然有着的为数不少的知情人士亦或是慧眼独到知道,依然能够猜得到: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毕竟凡是在成都官场之上混迹一段时间的人都知道:寿王此番邀请的官员豪绅大多都是鲜于仲通一系的骨干,其背后的用意显而易见!
在成都混了这么多年,众人还是第一次发现有人敢于当着鲜于仲通的面如此明目张胆的挖墙脚。所以,虽然目前的成都波澜不惊,但是有点敏锐嗅觉的人都知道,寿王与鲜于仲通这只猛虎的角逐要开始了。
相比于寿王府的夜夜笙歌,门庭若市,这三天,节度使衙门却是一片阴暗,显得死气沉沉!就算是以往那些善于逢迎谄媚的成都豪绅,此刻也是耐住了性格,选择了观望。
毕竟,原本常年生活在鲜于仲通威势之下的他们,并不看好从长安来的这个寿王,但是,自从寿王来到成都以后,先是城门立威,再有就是节度使府拿人,如今更有当着鲜于仲通的面挖墙脚,这一桩桩,一件件,无疑在向所有人证明:这个年轻王爷,并没有众人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
相比于寿王的惊艳,原本一向在成都权威无二的鲜于仲通这个大佬此刻犹如萎了一般,一退再退,显得被动之极,正是因为两者一正一反极其鲜明的表现,所以直接导致成都府的一众墙头草们选择了观望,两不相帮。
节度使衙门,鲜于仲通的房间,此刻紧紧只有三人,一个是鲜于仲通的亲弟弟鲜于仲修,节度使衙门在城防军中的代言人,另一个节度衙门军马使,战争时期,整个剑南道骑兵的最高军事长官。
如今随着刘风的离开,在整个节度使府,两人可以说得上是鲜于仲通心腹中的心腹,绝对的死忠,三人脸色各异,鲜于仲通一脸平静,不动声色,鲜于仲修却是犹如火烧蚂蚁一般急躁的在房中来回踱着脚步,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