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有一种头晕恶心的感觉。
苏栩虽然打算买十块钱一支的廉价香水，却也不想让从自己手里卖出去的香水对不起自己调香师的身份。香水或许可以简单一些，但是应当是完整的香水，即使是前味中味后味并不俱全的单味香水，也应该具有饱满的框架，消费者分不分辨得出是一回事，重点是他要对得起自己的职业素养。
苏栩在心里算了一下，空间能够免费为他提供调制香水的所有原料，唯一需要他花钱的就是香水瓶和摊位的租金。不过县城里有批发市场，一个瓶子的成本绝对超不过一块钱，大学城那条街上的摊位是一天一平米十五块钱，谁也没有固定的位置，每天都是先到先得，管理人员会保证街道上的治安。那么这样算下来，他只要卖了两瓶就不会亏本，而如果卖了十瓶，那几乎就和在超市打工的薪酬没有什么区别了。
摆摊的计划在脑海中慢慢成型，苏栩一边完善着计划，一边忍不住感慨万千：上辈子他哪里被生活压迫到这种地步过。不是说他看不起摆摊这样的工作，只是这种生意毕竟太不稳定了些，收益被很多人为无法控制的因素制约着，说不好哪天是不是生意火爆，也说不好哪天会不会分文不进，工作又十分的辛苦，身体和精神上的压力都不小。只是眼下他不再是一个人，他有了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实容不得他顾忌太多。
苏栩晚上要一直要等到九点半才能下班。超市营业时间是从早晨八点到晚上九点半，员工排班分成三个时段，各四个半小时，每人每天至少要出勤两个时段才能支付基本工资，中间没有组长的允许，几乎不允许有休息。苏栩中午请假接送沈嘉睿过来吃饭，前后要耽误了两个多小时，上午的工作也是早退，只能答应一直干到九点半才在经理那里请到假。
而且过几天等完成了入门指标，苏栩就要开始着手制作香水，这些工作都要在空间中完成，不过他一进空间，身体就昏睡过去，除非从空间出来，根本叫不醒，而他现在不是在超市上班，就是在家里，根本没有完整的时间让他工作，所以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