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那么大的人,所以冬儿不愿意告诉秦泽。
可是冬儿还是忽略了秦泽当初那件事儿产生的影响了,秦泽几乎是成了整个吴县的笑柄了,所以即便是在这灾后如此忙乱悲伤的时候,秦泽出来的时候,还是会被人戳上几下脊梁骨的。
甚至是会有那样刚刚做好了饭,出来找自己孩童的母亲,看到了秦泽时候,直接当着秦泽的面,教训家中的孩子,“看到了么,那就是秦家的那个草包,你若不好好听话,将来也得想他一样,知道么?”
然后便会得到孩童十分茫然,却认真的点头,激起那母亲心中的自豪感,鄙视的朝着秦泽看上一眼,然后躲瘟神一样的消失在了前方的院门口,仿佛这一刻秦泽的存在,便会给她们带来大大的霉运一样。
秦泽对于这样的目光,同样是不在乎的,我心本清净,纷乱自难生,人活一世,终究会有这样或那样的不顺的,几句恶语都受不了的人,能成什么大事儿?
甚至是当秦泽在街上慢慢游荡的时候,反倒是把他当初发生的事情,当成是个故事来听的呢,反倒是让他觉得,挺有趣味的。
事情到不是很复杂,只是些小事而已,当初秦泽在秦府之中时,靠着秦府的关系,和钱财的打点,弄了一个秀才的名额,但是他本身却没有什么的自知之明,偏偏觉得自己才高八斗,举世无双。
所以经常出入所谓的文人诗会,时不时的写上一两首“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之类的打油诗,多被人耻笑,但却不自知,到是也在吴县的文人士子之中,混了个秦大才的名声。
旁人多是讽刺,但其却信以为真,处处宣扬,可见他有多麽的草包了。
而吴县之中,县令钱伯忠有一子,钱度钱子明,为人颇有几分的风流文采,又长的一副好皮囊,所以多被县中之人吹捧,号称吴县第一才子的,其实也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而已。
那日秦泽刚刚得了家里月银,带了几个家中胡混的兄弟,去得吴县最好的青楼风月楼想要好好的开心一番,却不想正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