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拓跋寒面善心狠、气量狭窄,被张柔第九子的话吓了一大跳的贾辅延,立刻火冒三丈地大骂道:“混账,张柔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儿子胡说八道什么啊,拓跋大人相貌英伟,丰神俊朗。简直就是天神下凡,怎能同妖怪相提并论?”
不用贾辅延喝骂。张柔自己也被他胆大妄为的儿子吓住了,还好反应快,一个耳光将儿子打哭,就立刻赔礼道歉道:“犬子年幼无知,还不懂事,拓跋大人,贾大人,还望诸位大人见谅啊!”
“无妨,小孩子不懂事,无需计较。不过,令公子年纪虽小,却一点也不怕生,倒也算有些特别了。不知令公子可起了大名?”
一个小孩子胡说八道,拓跋寒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反而笑眯眯地盯着年仅四岁的张家九子,意味深长地说了一番张柔摸不着头脑的话。
虽然不知道拓跋寒的意思,但是人家可是中州断事官,是太后娘娘最为亲近的人。本着宁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的想法,张柔即便不明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说道:
“犬子已起了大名,家里排在第九,也是宏字辈的,下官就给他起名宏范。希望他以后成为家里德行的典范,让他那些胡闹的哥哥姐姐好好学习一下弟弟的操行。”
“宏范?张宏范!好,好名字,四岁看老,将来必有成就。此子若是长大,必为咱们蒙古帝国的栋梁人才,不如跟着本官身边学习,给本官做个学生,张大人你可愿意?”
啥?
儿子的一句骂声,非但没有得罪气量短的拓跋寒。
反而让拓跋寒另眼相看,能有拓跋寒这般位高权重的人当老师,张柔又岂会不愿意?
还以为张柔因子即将得罪拓跋寒,结果来一个神转折,新任中州断事官,竟然极为反常,要收张家九子为学生。
这事若是成了,好不容易翻身的贾辅延,岂不是又要被那张柔压制了。
不甘心的他左顾右盼,眼神上蹿下跳,脑瓜子飞速运转,似乎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