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泼辣的很,手上工夫在家中不算弱,自是被家中长辈带出来见见世面。
“小姐。老爷说了,既然你不想在里面招呼客人,就扛着这面大旗吧!”
福伯在绥远镖局待的时间可不短了,超过三十个年头,小一辈的叫惯了他福伯,至于原先的名字,却没多少人记得了。
“哼,不要,我才不扛!要扛的话,让爹他自己来扛。车子不给我坐。却让给那个臭家伙,真不知道爹他怎么想的。哼——哼——哼——!”
后面三声“哼”声音拉的老长,似乎是故意哼给她车中老爹听的,不过马车门帘没有掀起,反倒是马队里的同伴们纷纷转头看过来。
不过一看到他们的七小姐黑着脸,众人又立刻转了回去,毕竟没人想惹麻烦。
看着眼前的福伯在一旁“嘿嘿”直笑,沈玉气愤道:“福伯,怎么连你也笑话我,以后有好酒可没你的份了。”
“别啊别啊。小姐,我哪有笑你?我刚才是嘴抽筋,绝对不是在笑话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学狗叫给你听,汪汪汪!”
沈玉见福伯满口胡言,又在耍宝逗她玩。
虽然很想笑,但一想到害她沦落到扛旗做苦工的那个臭家伙此时正在车上享受时,她便满腹怒气,咬牙切齿的问道:“福伯。我到底是不是爹的亲生女儿?在对待那个臭家伙时,爹似乎重视他多过我啊!”
“小姐,慎言,慎言啊!”
虽然跑江湖的人不太注重客套礼仪,但基本的尊老爱幼还是要提倡的,不然乱了章法辈分,岂不离经叛道了。
“慎言,慎个鸟言啊!让我扛旗,我就扛给你看。”
说完,沈玉夺过福伯手上绣了“绥远”的镖旗,扯下旗布,丢在地上,跳下马,使劲的踩。
她怒在气头上,别人在马车里舒舒服服纳凉,自个被赶了出来,还兼得一身臭汗,这满腹的委屈自然全部发泄到这面可怜的镖旗上了。
“玉儿!”
沈玉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想不惹人注意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