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王爷的卫士忠心耿耿,它们定是逾越了门神,来毁王爷的心神和体魄。”
“那道长,可有什么破解的法术?”柳妃急切问道。
“天数有定,虽不可亵渎,但贫道观王爷紫气蒸蔚,日正中天,寿祚正长,应该无有大碍。”
孔承旭从这吴侍天进屋开始,自觉心神好转,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更是精神抖擞,便从床上坐起,道:“这梦魇如此缠人,倒让小王病了许久,可是道长一来,我便觉神清气爽了。”
吴侍天笑道:“这里有股怪气惯空而入,是贫道的真气护着王爷呢,一旦贫道出了这门,王爷定是感觉不一样了。”说罢,吴侍天便朝门外走了出去。
东涟王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沉,吴侍天每朝外走一步,那石板被踏出来的声音像是空谷回音,咚咚敲在他的心上,一声比一声重,使得他头昏目眩,眼前发黑,不能自已,不得已又躺了下去。
“道长请回。”孔承旭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句。
吴侍天进了卧室,向东涟王作揖,他又觉得自己体健如初。
“凡食五谷者,自然难逃病厄之苦。王爷劳心劳力,二竖难免要加害于您。只是王爷的情景却并非小病小灾,乃是有神通的人在作法害您。”吴侍天正容道。
“嗬,本王早知如此了,早料到他会不择手段害本王性命。”东涟王苦笑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王爷本是天潢贵胄,说句杀头的话,还有九五之尊的命格加身,这王府的不利地势定不能耐您如何;即使是得道高僧,也不能施法害您,但是若这二者合一,加上一定的天时,王爷定是厄难加身,难逃此劫。”
“那有劳道长找出这贼子恶僧,救小王于水火。”东涟王恳求道。
吴侍天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冷道:“原来还是个喇嘛。”
众人随着吴侍天的目光也向窗外看去,只见天色已变,浓重的云中黑雾翻搅,如烟如霆,像一个罩子,死气沉沉地压在王府的上空。
吴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