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的脏样子,活像一只小脏猫。”陆钟其讥笑道。
月南风冷道:“嘲讽别人很好玩吗?”她对陆钟其的挑剔狂妄颇有些无奈和反感。
“当然好玩,尤其是嘲讽你,简直是有趣至极,我从来没发现世间还有这么有趣的事情。”
月南风算是明白了,这陆钟其绝对不同于常人——没有一个正常人可以这般丑,这般怪,这般无聊,这般无赖。
她见他浑身泥污,衣服又被密道里的石块划擦的褴褛不堪,不由得反唇相讥:“你先照照镜子再说吧,乞丐穿得都比你华丽。”
“死丫头,你说什么呢?要不是我背着你爬出来,你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估计要衣不蔽体了。你沉得像头猪。”说完冲上来,一记爆栗打在月南风的头上。
月南风又气又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对一个动辄动手打女人的丑男人,她实在无话可说,拿着眼睛瞪着他。
“瞪什么瞪,信不信我把你眼睛给挖掉?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月南风很害怕,这个怪人的确有可能将她的双眼挖掉!
“我要回去,你快送我回去。”月南风叫道。
“死丫头,安静点。要走你自己走,你凭什么要我送啊?要不你出卖点色相,我送你一程?”他痞笑道,脸上的疤痕也狰狞起来。
月南风气结,她随便找了个方向,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刚走了几步,胳膊便被人抓住了,月南风叫道:“放开你的咸猪手!”
“我偏不放!”陆钟其笑道。
月南风被陆钟其拖着向前走,一路挣扎不停,叫道:“你这个丑八怪,心肠也坏到家了,我的胳膊都快被你扯掉了。”
“你说什么?你叫我丑八怪?你再说一遍试试。”
“说就说,丑八怪!丑八怪!黑心的丑八怪!”月南风气道。
又是一记爆栗打到脑袋上,月南风又气又疼,眼泪几乎流下来,气道:“你凭什么又打我?!”说完,一拳挥了过去。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