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画好的妆容,反而增添虚弱的美和女人天生弱势惹人怜爱的姿态。
“抱歉齐少,莎莎不想给你添麻烦,昨天的事儿我们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说完,故作坚强的揩一把眼泪,“齐少,那我先走了!”
可真要走,却一步三回头,依依惜别。
齐子煜的脸,当时黑了底儿朝天。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心的人,也几乎不曾为哪个女人心乱,任何一个女人,能用钱打发的,他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不能用钱打发的,他会让她永久的在他眼前消失。
可是这个莎莎,他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样的考量,她懂他,多年前他的设计,她看的很透彻,她懂事,不会闹出爱与不爱的搞笑戏码,最最重要的是,她坦白,她说只是舍不得。
齐子煜承认,大男子主义如他,某一个时刻,他被莎莎顺了毛。
莎莎直到关上门,眸底的凄楚才完全褪去换成坚决,按常理来说,她该在齐子煜指使她离开的时候,果断而毫不留恋的走开,因为男人都是贱皮子,你越是表现的不在乎,他越是对你有兴趣,只因得不到的永远最好。
道理莎莎都明白,可齐子煜是普通男人吗?
莎莎不确定!
所以,她不敢冒那个险,冷艳高贵有时候会伤到男人所谓的脸面,并不适用于每一个男人,也所以,她要拼一把,用最古老的刷脸的方式,在齐子煜面前多逗留,留下多一份用她美丽的皮囊支撑起来的筹码,她要赌一把,赌她下足了功夫了解齐子煜的收获,她不能在齐子煜那里雁过无痕被“玩玩”就算了,在夜色,一个被带出场过的“花儿”,如果她巴不上金主,未来的路将会有多惨,她比谁都明白。
齐子煜暴躁的将烟头在水晶的烟灰缸掐灭,掀开被子下床,上身光着,视线略过胸口上一枚浅红色的印记让他眉头一紧,回眸,果然看见那白色的床单上映现着一朵妖娆暗红色的花,齐子煜眼仁收缩,荡漾出一抹不寻常的波浪。
整洁的床单,正中赫然一朵红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