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张章口气虽然温和，但目光锐利，眼神中有不容置疑的意味。
“啊？我，我……”何未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她知道她们今天混进来的行为是不对的，理亏的时候最好保持沉默，乖乖听话就坡下驴才是万全之策。但显然有人不这么想。
“为什么？”曲白也扯下口罩，嬉皮笑脸地问。
张章不理她，重申了一遍：“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曲白不死心，满满的花痴全写在脸上，她娇嗔道：“别赶我们走啦，张公子！我们完全是因为崇拜你，仰慕你，所以才特意过来看你！你知道啊，自从那天……”
张章不客气地打断她滔滔不绝犹如黄河水泛滥的真情告白，眼神严厉地扫视一圈在场所有人，冷冷发问：“谁？”他陡然拔高声音发问，“究竟是谁带来的？”
张章这人平时就有些冷冷的冰山男气质，对待工作或学术问题时尤其认真严肃，甚至可以说严苛，这下他一发火，底下的学生全懵了。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反正敢和张公子作对的自始至终也只有一个人了。
同学们非常有默契，不约而同纷纷将手指指向了场中的沈默言，继而异口同声道：“他！”
“我靠！”沈默言故作惊讶地说，“不是吧，你们？”
“是你带她们来的？”张章看着他问。
沈默言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是啊，她们想来参观，就来啰！反正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不是？”
“好。”张章点点头，怒极反笑道，“你，你，还有你，出去。”他手指着对面三个人，平静无波的声音底下蕴藏着极大的怒气。
沈默言摇摇头，姿态潇洒地一左一右搭上何未和曲白的肩膀，嘴角带着一个玩世不恭的微笑说：“出去就出去，我走啦！拜拜！”
他抬脚正准备走，曲白却定在原地磨磨蹭蹭不想走。
拽了两下都没拽动，沈默言凑到她耳边小声咬牙说：“曲小白，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