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皱眉说:“你别动不动就说春娘是扫把星,这话是能乱说的?六郎命里有坎,那都得他自己过,哪能怪别人?如果真怪被人克了,当初就不要给他娶媳妇啊!好好的日子他不在家里过,自己跑了,怪得了谁?明知道自己有坎还向外跑,怪得了谁?春娘这苦还没处和人说去呢!”
“大嫂,你怎么不向着你侄子总向着这个死女子?她给你什么好处了?”薛氏见云氏总护着春娘,她不高兴了,“大嫂我可对你说,这死女子生个傻子,傻得一天就会吃白食,不是扫把星是什么?你离着她远些,小心被她克着了。”
春娘本来还忍着,听着听着就不想忍了,骂她扫把星她都能忍,总骂顺生不行,现在这可是她儿子,儿子再傻也不能让人骂,哪怕是孩子奶奶也不行!
“这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就能生下来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儿子也有份!你儿子得过那个什么坎才能有好命,那那之前想来命都不怎么好,说不定就是他把顺生给害成这样!他才是扫把星呢!你要骂骂你儿子去!别骂我儿子!”
“你!你!有你这么说自己男人的吗?你个不守妇道的!”
薛氏被春娘的话给气到了,在自己妯娌面前被儿媳妇这样顶撞,她觉得脸面大失。
春娘一摸头上的竹簪子,不在乎地说:“我这是实话实说,婆婆你是一时没明白过个理儿,不如你仔细想一想,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春娘的话里带着威胁,对这恶婆婆她可不打算发扬尊老的美德,既然她不安分,那就别怪她威胁她。
薛氏一看春娘摸那竹簪子,就想到了春娘几天前拿竹簪子顶在她脖子上的感觉,她吓得一哆嗦。在薛氏看来春娘还真敢再对她撒野,那狗咬了人之后,一旦尝到过血腥味可就收不住嘴了,在她心里春娘就像那咬过人的狗一样,已经不复以前那软和性子了!
“哼,就你牙尖嘴利!我看你也挺有力气的,把包袱放下,快去拾柴吧!”
薛氏哼了一声,手指一点,示意春娘把包袱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