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宁来了。
庄宁也不知道大清早的,李少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恭敬的道:“大帅召见,所谓何事?”
自打了大胜战,斩了庄泰所部全体,之后朝中殿下的罪己诏,庄族进一步的势微后,庄宁也不敢和李少阳阳奉阴违的了。
之前他自持是封疆大吏,当朝相爷庄不凡的亲戚心腹,又在庄族的地盘上,他还真敢在不痛不痒的问题上,和李少阳阳奉阴违。
但是,见李少阳太狠了,眉头不皱一下就斩了庄泰所部,庄相的亲子都不例外,而朝中却异常平静,外相府进一步的势微。所以庄宁也被吓到了。
大敌当前,斩一营军人李少阳都敢,那就别说斩些文官平民了。庄宁是这么想的。
其实,实际情况刚好反过来,军人李少阳敢斩,但是斩文官或者斩庄族的平民,李少阳还真不敢轻易动。这种举动不是得民心,是散民心。
见李少阳不说话,如同个奸商的盯着自己,庄宁冷汗直冒,又道:“大帅召见我来,请吩咐就是了?”
李少阳这才点点头道:“庄宁,你执掌唐河行省,本帅如今有困难,急需一批阳灵丹,供给城外四十一个大营的军需。地处你唐河行省,你行省府库责无旁贷。你明白本帅的意思吗?”
“这……”庄宁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这什么这?”李少阳淡淡的道:“中部剿匪形势极其严峻,我部将士条件艰苦,无双本城距离太远,军需不便,为剿匪大策计,倘若军需不够,这个战,就没法打。弄到影响军心,影响国策的地步,本帅难免就要扬刀杀人,庄宁,你明白这个事件的重要性吗?”
庄宁头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重要性当然明白,李少阳提及的影响大军的军需和军心,这个帽子扣下来,不论在什么地方,不论什么王朝,那都是可以随意就斩下几百个脑袋来祭旗的。
“可以当然可以。”庄宁道,“只是这和国策不符。须知,在外大军,受到殿帅府节制,一切军需,也是殿帅府按照国策调拨,咱们此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