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清脆声音，“鲜雪霜退下，我和他单独说话。”
鲜雪霜不是很卖账的样子仰着头，问：“为啥？”
窗口中的人犹豫了一下又道：“算了，随便你了。”
鲜雪霜这才牵着李少阳的手往里走，道：“走吧，我看护着你。”
李少阳这次总算见识到了鲜雪霜的彪悍，也感受到了她的呵护，心里暖洋洋的。
上到二楼十分的清简。几个蒲团围着一台青竹茶几，一身褐色布衣的人坐在期间，背对着。
前方一个香炉冉冉升烟，很宁静的味道。
他正是玉清门的掌门至尊——李虹霜。
虹霜掌门的背影如此单薄，环境如此宁静简朴，李少阳几乎产生了错觉，恍惚间以为看到了几年前那个破败茅屋中的自己？
“师兄。”鲜雪霜轻唤一声。
李虹霜转过身来，轻轻抬手道：“坐。”
鲜雪霜带着李少阳，围着茶几坐下来。
流水声起，一把老旧的沙壶中倾倒出清新的茶汤。
“喝茶。”李虹霜微微抬手。
李少阳有幸第一次正面观赏掌门至尊的样貌，细腻如小孩的皮肤，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这种造型让李少阳有些意外，心中的紧张也就放下了几分。
注视了李少阳片刻，李虹霜以平淡的语气道：“果然是奇才，短短一年不到，自行筑基，进入了如此境界。李少阳，你真的让我很意外。”
“弟子还不够努力。”李少阳客气了一下。
鲜雪霜道：“何必妄自菲薄，你不够努力的话就没人上进了。多的不敢说，你比掌门师兄年轻时候努力得多。”
李虹霜难免有些无奈的道：“师妹觉得我很老吗？”
鲜雪霜和李少阳一起闭着嘴了。
李虹霜又正色道：“你的事我听了很多。从各人口里听来，不同版本，不同说法。那些就让他过去了。你的际遇是你的福泽，我不多问。一心一个世界，三千大道，道道通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