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办,但做为当事人,费伦多少有点不爽,也就只能在给姓梁的找点私人麻烦了,于是之前的秘密监视顺理成章地派上了用场。
“哇操,你说什么?梁有烈居然直接找上他妻子摊牌?要不要这么奔放啊?”听着电话那头仆役的描述,费伦不禁爆了粗口。
其实仔细想想,这事儿还真就只能像梁有烈这么办,毕竟是家丑啊。要么就只能假装不知道,但真要那样做的话,这男人的忍者神功得强成什么样儿啊?所以,只能是秘密地面对面地摊牌。
大学,住宅楼,穆晓娟分的那套房内。
“我说,你这几天不是加班嘛,怎么省起回我这边来看看了?”不得不说,结婚快二十年,最近两三年。特别是女儿(详见1518)去申城读大学以后,梁有烈穆晓娟夫妻俩同房的次数平均一年下来都少到了个位数,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有一次,更别说跑来大学这边几乎可算穆晓娟的私人领地里来了。
“好久没过来。这大学里环境就是不一样,想跟你一块包顿饺子吃!”梁有烈不动声色地说着话,目光却在妻子的眉梢眼角流连打转,很快便发现穆晓娟近期的确受过男人滋润,可他最近一次与妻子同房,那都是半年前的事了。
“唷。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穆晓娟讥诮了一句,但还是接过了梁有烈手里的饺子皮和肉馅,往厨房拐去。
梁有烈趁机进了主卧,在大床上一阵摸索,很快便找见了几根有点蜷曲的黑毛,那柔韧度明显不是从穆晓娟身上掉下来的,再放鼻子边一闻,有股骚臭,明显也不是自家妻子的体味。
得,在床上发现了这样的毛,梁有烈心里仅余的那一点点幻想也被彻底的打破了。
“有烈,你怎么……”这时,穆晓娟出现在了卧室门口,但见梁有烈指间的那几根黑毛,她后面的话顿时刹住了。
梁有烈的表情看上去相当平静,捻着那些个黑毛,淡淡问道:“这是谁的毛?”
“梁有烈,你什么意思?这当然是我的毛了!”穆晓娟恶瞪着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