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大变。
“兄弟,你要在这儿杀了我,恐怕没命走出梦娇啊!”灿哥故作镇定道。
费伦不屑一笑。道:“我说了我有些问题要问你。当然不会……嘟、嘟!”突如其来的两枪正中灿哥俩手下的眉心。
两个手还在悄悄移动的家伙顿时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灿哥看到这一幕骇然不已,这枪法尼玛也太专业了吧?加上费伦又是一副鬼佬模样,他顿时将其当成了金牌杀手。
“兄、兄弟,有话好好说……”一直扬着下巴显得很傲气的灿哥此时身体微微发颤,像受了寒的鹌鹑。
费伦冷笑道:“想好好说话也可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答案我不满意。就……”
灿哥赶紧接茬道:“行、行,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ok,我问你,昨天是不是有个姓梁的客人死在你们这儿了?”费伦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灿哥微愣,也就在他犹豫这一下,费伦的枪又响了:“嘟!”
灿哥只觉左边脸颊一凉,心头霍然一惊,再就没什么感觉了,可隔了两秒之后,左耳上传来剧痛,他这才伸手一摸,满手是血,原来子弹的速度太快,快到受伤的一瞬连痛觉都来不及反应:“啊……我的耳朵、我的耳……”
费伦哂道:“你不是告诉我这里隔音很好吗?这就是你回答慢了的下场!”
“是、是是……是有一个姓梁的中年男死了,据我所知他是报业大亨梁祖泽的亲儿子,不过他就一混吃等死的家伙,连他亲老子都不怎么待见他!”
“他怎么死的?”费伦又问。
“他先和几个公子哥喝了顿酒,然后叫了个娘炮进房间嗨皮,等过了钟我手下的人大着胆子进去收钱的时候就发现人已经死在里面了,胸口上还插了把匕首!”
费伦听到这话顿时眉头大皱:“你确定你的人发现他时胸口上还插着匕首?”
“是的。”
“那他叫钟的那个娘炮(人.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