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nbsp; 保重是相见遥遥无期时才会说的话,他不需要。 因为他们很快就会再见面。 冯子靳的唇角始终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离开的步伐也从容不迫,不疾不徐。 余田田抱着热狗坐在陈熹旁边,看她的笑容在冯子靳踏出门的一瞬间消失不见,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她想了想,把热狗放在地上,低声问陈熹:“既然舍不得,又为什么赶他走呢?” 陈熹说:“他有他的大好前程,为了一个残废耽误一辈子,不值得。” “残废”,多残忍可怕的字眼! 余田田皱眉,“为什么要这么贬低自己呢?你哥哥听到了不知道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