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脑。我不由高兴地欢呼着,是为我还活着,为幸运地活着而欢呼。生命是每一个有意识的生灵所渴望的,没有一个人会厌弃生存而选择死亡,除非他生不如死地活着,即使如此世界上还是有许多人忍辱地偷生,不为别的,就为那最后的一丝希望。
好半天才从生命的欢呼中冷静下来,打量了一下周围,却发现陷入了绝境,先前的那份拾取生命的喜悦,瞬间荡然无存。
这里犹如一个“殿堂”,从洞底到洞顶,看不到尽头,而先前所看到的亮点却消失了,也许是一种幻觉。而洞的四周呈圆形,越往洞顶越小,整体呈现一个尖式的“宝塔”状。而在我的左边,有一块巨大石门,上面刻着一些看不懂的符号图文。
站起身来,才发现自己原来躺在一个直径约3米大小的六棱金属图形上,上面同样也刻着类似石门上的符号。研究了半天除了明白不是铜铁外,还是不知道它是何种金属,只觉得入手一阵冰冷。
整个洞底也就足球场大小,我绕着洞壁转了几周,除了先前那座石门外,其他都是半人多高的花岗岩垒砌而成的石壁。
我又转到那石门前,试着推拉石门,可是那三人多高的石门却纹丝不动。
我满头大汗地看着巨大的石门,却无计可施,而石门上奇异的图案此刻看来确象一头奇异的怪兽对我狞笑着,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
“狂什么狂?”我发泄地朝那龇牙咧嘴的图形踢了一脚。
一阵吱咛的巨响,面前的石门居然缩进了左边地石壁中,浑然和那石璧一体,根本看不出有任何拼凑雕琢的痕迹。
这门还真够贱的,我愣了一下,却没丝毫犹豫地走了进去。
入了门才发现面前一丈的地方,是一条断裂的石崖,与之相距有三米多远,而断崖的下面居然是沸腾着的红色岩浆。我不自觉地退了一下,却发觉背后的石门已经无声无息地关闭了,任凭我如何敲打都是没有一点反应。
我的立定跳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