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燃提前预定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可餐桌上却出奇的安静,没有谈天说地,没有洗杯更酌,没有热闹非凡,反之,他严肃的面容让她喘不过气,这种氛围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也许,他知道了她的决定吧。
匆匆的年夜饭了了而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毫无印象。习惯性地打开电视,
不约而同整齐地坐在客厅,茶水瓜果丝毫未动。
不知不觉,零点已至。响彻云霄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夏千站在窗边,看天边刹那间的流光溢彩,纵使美轮美奂,却短暂得若过眼云烟,片刻之后即是沉寂与感叹。就像我们早已明白,年兽是个古老的传说,驱赶一年的愁苦辛酸。我们只是擅长把所有希望抑或憧憬寄托在美好的事物里,麻痹自己,然后继续奔波。
岁月的年轮周而复始地旋转,我们在错愕时间易逝的同时,失去了太多弥足珍贵的东西。更为夏千不解的是,我们没有丝毫感伤,反而乐于接受一切改变,渐渐地,生活开始浮躁,我们所向往的追求的,都敌不过时间,都在变。
晚风倏忽,拂过耳畔,格外亲切,或许,以后不再有这样的生活了吧。
别墅内。
阿莉和郁浠娜准备了一桌饭菜,却没有人来享用。大家都身心俱疲地坐在沙发上,没人说一句话。叮铃铃——电话响起,几人就任凭它晾在那儿,没有人打算去接听。就那样响了很久,电话那头的人仍不死心。终于,曾昱轩艰难起身接听电话,“喂?”他的语气颇为不耐烦。
“啊?”愣了一会儿,他终于弄懂了来人是谁,“伯母抱歉啊。”在其他人困惑的眼神中,他把电话交给曾坤御,“夏千的妈妈。”曾坤御如同五雷轰顶,他应该怎么样向她解释。
“喂,伯母,我是坤御。”曾坤御强忍住泪水。
“坤御啊,夏千去哪儿了?怎么我最近一直联系不到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打电话去军区询问,他们说她因为伤势重去国外治疗了,可也应该通知我一声啊,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