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开口,他便紧接着说:“我们要杀的是‘白枭’啊,黑社会龙头组织的头目,第一把交椅,怎么可能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白枭’是叱咤于杀手界的风云人物,制敌残忍毫不留情,而她呢?每次攻击都留有余力,呵呵,她那么善良,怎么会伤害别人的生命。”
哭泣的人儿一颤,像是辨别出她所怀念又憎恨的声音,她抹去泪水,缓缓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接过他递来的面具,睫毛上残留的一滴泪,晶莹如细钻一般,刺得他的心隐隐作痛。
她站起身,先前所发生的恍若梦境一样,此时的她,眸子里的绝望已然麻木,没有丝毫所谓神韵,晚礼服更加妖冶,像盛开的曼陀罗,可那是致命的情毒。她随意撇下银刀,从容地捡起地上的铁索,熟练地从中切断,在空中挥舞,似乎周围的气流都汇成漩涡。他还未反应过来,凛冽的铁索便缠绕住他的脚踝,她嘴角微翘,用力收回铁索,他微笑着注视铁索上他的血液,然后微笑着注视着她。他不愿反抗,那铁索像灵魂汲取一般剧痛难耐,但他愿意死在她手里。因为,他欠她的太多。
一旁的叶天泽见状,默默走开,他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只能由他们自己解决。
“伤口,还疼吗?”他全然不顾她的冷漠,一汪柔情地注视着她,回想着那个狰狞的疤痕,他缓缓开口。
而她依旧面若冰霜,毫不为之所动,铁索再一次带有杀伤力地缠绕住他的脖颈,他释然地微笑,闭上双眼,安静地等待她向他宣判死亡。
许久,他仍清晰地感觉到心脏的跳动,睁开眼,一叶毒镖飞速旋转,快要刺进心脏时,铁索分明一挥,挡住了它的威胁。毒镖掉落在地上,腐蚀了水泥地面,他看见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继而冷冷地开口:“听着,我并不想要你死,我要让你活着,经历我所经历的痛苦,承受我所承受的一切。”
“我爱你。”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
“哼”,她冷哼一声,“收起你那颗滥情的心吧,别这么幼稚可笑,在你狠心决绝抛弃我伤害我丢下我之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