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摸了摸鼻子,得,这下两人的衣服,连同被单,全都被浸湿了。
“呵呵,没想到wuli先艺,竟然还是水做的女人呢……”金宇飞一边轻抚着陷入了某种异样情绪中的闵先艺,一边轻笑着在她的耳边调侃着。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闵先艺虚弱地一扭身,却是再也无法支撑住身体,歪倒了一旁。
也幸好,金宇飞眼疾手快的提前将小恩瑜抱起并且放在了闵先艺的身上,腹中的饥饿感,让小恩瑜再次下意识地寻找起了自己的食物。
很快,就再次美美吃了起来。
之前的一切,看似很漫长,可实际上,闵先艺这一次却是连二十分钟都没有,对于小丫头而言,这么点的时间,可不够她吃饱的。
在大口大口喘息了半天之后,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的闵先艺,丝毫没有在意一旁饶有兴趣的金宇飞,将前襟拉开一些,然后用双臂固定住小丫头,双肘交错地渐渐向上,随后倚在床头,却是任由自己的身子全部展现在金宇飞面前。
做都做过了,再去遮掩什么的,那就有些太假了。
既然已经对不起丈夫一家人了,闵先艺如今虽说还有愧疚,但是也仅仅只是剩下愧疚了。
她的状态,让金宇飞有些奇怪。
凑近了之后,金宇飞轻轻勾住闵先艺的身子,侧过头,随意地看着她。
“你似乎并不伤心?”
“有什么可伤心的?”闵先艺反问。
“我以为你会对失洁感到伤心地。”
看了金宇飞一眼,闵先艺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良久,闵先艺才轻声说道:“我说个故事吧。”
“好。”
“从前有个小女孩,从一出生,就成了命中注定的灾星,母亲因为她,难产离世,父亲因为她,从她出生之后,就病症缠身,她从小是和爷爷奶奶长大的,因为从小的梦想,她去当了练习生,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干,就是七年半,漫长的练习生生涯,已经长到就连爷爷,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