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牛一碰到一起，顿起震得地动山摇。
它们都是饿了许久的凶兽，不是蓝星上吃草的老黄牛，两牛见面，分外脸红，牛角相碰，沈方仪隔得很远，都听到了它们牛角碰撞发出的咯咯声。
没一会儿，两头牛就斗得血肉模糊，但是为了一口气，它们还在坚持，虽然都是黑暗生物，但沈方仪此刻还是不忍直视：“周长零这是……”
她轻声在朱月儿耳边道：“这也太血腥了，虽然都是黑暗生物，但这么做，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好处吧！”
越是完整的黑暗生物，越值积分，这几头牛，看起来就很厉害，打斗的时候这么凶猛，显然是很值积分的，就这么糟蹋了，犯不着吧！
朱月儿摇摇头，她并不清楚周长零的想法。
没一会儿，其中一头牛被直接捅穿了肚子，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周长零说了一句“废物”就叫人将这头牛给拉了出去。
接着又将一头完好的牛扔了进去，跟之前那头牛扔在了一起。
浓重的血腥气，勾起了那头牛内心的欲望，它磨磨蹄子，打了个响鼻，冲向了那头受伤的公牛，眼中满是嘲讽。
而那头牛早已经精疲力尽了，它哀求的看着周长零，祈求他能放过它，但是周长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它，只是微笑的看着在座的人。
没办法，它为了活命，只能继续战斗，拼尽全力也只伤了新上的那头牛的蹄子。
不过一会儿，那头牛就已经变成了一滩烂肉，被胜利的那头牛搅得稀碎。
此时，一场战斗已经结束，周长零手下人直接将地面打扫干净，那头胜利的牛也被牵走了。
地面上又干干净净的，一点儿也看不出之前经过了怎样的一场战斗，周长零笑嘻嘻的看着众人：“大家觉得怎么样呢？这样的表演。”
有人喝彩，有人皱眉，沈方仪不想再看这些，于是对朱月儿说她要出去透透气，然后悄悄地走了出去。
等出去后，她便随意的在外面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