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个头多的常晋松,表情空洞,活像一只受人摆布多年的提线木偶。
常钰宁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可她就是不死心,仍旧死拽着常钰娇的手不放,一边还挑衅地瞪着院里的姜氏。
可惜她的努力终是徒劳,常钰娇缓缓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掌中抽出,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礼便转身朝那边的马车走去。
“娇娇,娇娇!老五,你就站那儿看着是么?”常钰宁气愤地跺了跺脚,昨天好不容易才亲近了几分的关系,她可不想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常晋柏从看见姜氏以后就一直眉头紧缩,常钰宁喊他他也没理,只是又深深地看了一眼便径自转身上了车。常钰宁无奈,也只能跟着往马车上跑,直到车走出去老远了才不忿地拧了常晋柏的胳膊一把。
“你呀你呀,昨儿的那股子劲头都到哪儿去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娇娇那显然是被她亲娘给逼的呀,你这当哥的就不能站出来说句话吗?”
被五个人挤满了的车厢略显逼仄,如今在她的质问声中气氛就更显得压抑了。常钰宁太能惹事了,寻常一个丫鬟根本看不住他,常昊便只能给她安排了两个人贴身陪着,名为伺候,实则就是防止她再生事。
被质问了常晋柏也没什么反应,忽而勾起嘴角笑了笑。
“笑笑笑,你笑个屁呀?”常钰宁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常晋柏忽然开口道:“方才二姐应该没看见吧?三妹的手上拿着的,是我昨儿在车上送给她的暖手炉。”
常钰宁不明就里,愤愤说道:“一个破手炉罢了,你小子的重点怎么总是这么稀奇古怪的呢?”
常晋柏笑笑。
“可那个手炉,三妹刚出门的时候似乎并不在她手里吧?”
对上他那双闪烁着狡黠的眸子,常钰宁福临心至,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你是说…那手炉是娇娇自个儿偷偷带上的?”
常晋柏笑而不语,心里头却生出几分压抑。姜氏的做法他不是不能理解,又常钰安这块朱玉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