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理论,有自己的一套‘元素进化理论’。”
“是的,我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身在柏林的盖革想必身不由己。”卢瑟福说。
密立根并没有否认:“科学实践与基督教信仰交相呼应,由宗教精神支配的科学是人类进步的关键,也是人类的希望。”
因为盖革计数器名留青史的盖革,在二战中又与海森堡一起参与了德国的原子弹计划,只是计划流产了。
第一站先停留伦敦,李谕前往剑桥大学会见卢瑟福。
伦敦作为所谓世界第一强国日不落帝国的首都,目前仍然需要进行食物定量供应。
那个年代也讲究流量,许多记者不见得有深厚的科学功底,写出的文章难免有科学上的漏洞,渐渐地就让大众以为卢瑟福是个头戴金冠、身披鲜红大斗篷的魔术师,而他的助手们则成了一个个手挥蒲扇、瞪大眼睛瞧着黄金从玻璃瓶生成出来的学徒。
卢瑟福笑道:“作为实验室主任,我不会管辖汤姆逊教授的私人领地。”
“他一直在德国,准确说是在德国的军队中服役,与我们是战场上的敌人,”卢瑟福说,“不过他刚刚给我寄了一封非常诚恳的信,说希望已成过去的战争不致影响科学家之间的友谊,也为他自己荒废了科研工作而感到异常苦恼惋惜。”
所以密立根的说法或许会成为不少一知半解之人的武器。
剑桥大学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在战争期间,剑桥有2162人阵亡,伤者几近3000,占从军者的三分之一,这些人基本都是精英阶层。
“欢迎来到废土乐园。”卢瑟福见到李谕后开玩笑道。
反正布莱克特做的这个试验非常考验细心和耐心程度,好在正好是卢瑟福以及卡文迪许实验室所擅长的。
布莱克特基于这个原理,拍摄了四十多万张云室照片,然后仔细拣选,终于在1925年找出来8张显示有两个分叉轨迹的照片,从而证明了α粒子轰击氮核产生的元素嬗变实际上是一种合成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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