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前的埃及人了,现在的印度人也不是以前的印度人,只有现在的中国人还没有断了传承。”
吕碧城有感而发:“这么不容易!”
埃及如今建造了供游客下榻的谢菲尔德旅馆,许多早期的游客游览后都会住在此地,因为这里有很著名的平台屋顶。
吕碧城很喜欢:“我坐在这里感觉一天都不会累。”
当然更大的原因是心情好,在哪都会这么说。
埃及结束后,游轮返程时又进入达达尼尔海峡,去看了看君士坦丁堡。
这地方对西方与中亚的历史都很关键,要不是君士坦丁堡陷落,收藏的希腊典籍再次流传回欧洲,可能文艺复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那时候欧洲人才知道原来一千多年前的希腊竟然这么牛,懂得东西比自己多那么多。
但多了的行程导致时间多花费了不少,李谕眼看迫近去瑞典领奖的日子,于是决定不下船了,直接坐船抵达斯德哥尔摩。
想想这一届获奖者里,应该还会见到巴甫洛夫这个老熟人。
此前声援过李谕的本行是土木工程教师,跨行得了文学奖的何塞也会到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