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是云州书院招生的日子吧?还没有那家伙的消息吗?”
刘长青点头:“正要禀报,孙院长他回来了,倒也没真的躲藏什么。应该这一两日会来相国府。这是他给我们暗卫的书信。对了,他现在与劫宁在一起”
相国大人惊讶的接过书信,他说道:“消失了这么多年,突然就回来了?莫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他看着书信,面色逐渐凝重。然后他把书信递给刘长青说道:“云州卫的事情!哎…真是纸里包不住火!”
刘长青接过书信,面色凝重的说道:“孙乾文是个直性子,希望大家相安无事吧…”
相国大人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他说道:“你不是想安排劫宁成为我们的人吗?现成的枕头给你送过来了,那就光明正大的去告诉所有人,劫宁是我们的了,我倒是很想看看儒家与墨家当家人的嘴脸。哈哈哈”不知为何他居然大笑起来。
刘长青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相国大人的意思,他不禁想到,是不是有些太明显了。
不过似乎也没有别的破局之法他点头说道:“那我去安排,明明白白的告诉那些暗地里的人,劫宁是我们的了。看看他们的反应”
相国大人严肃的说道:“给我闹得阵势越大越好,最好将国师也牵扯进来。浑水才好摸鱼!我呀…坐收渔翁之利…”他慵懒的摆摆手。刘长青看到规规矩矩的作揖退下。
如果说大汉皇朝已然垂垂老矣,那云州府这只雏鹰,似乎只待机会,便要一飞冲天。
稚子犹舞剑,莽汉绣花针,山水多颜色,只待志者归!勿言天命,只信手拈来!勿言皇权,翻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