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弟,你有多少年没有回来过了?”薛煦照回头问道。
韩霜雪立马回答道:“薛大哥,怕是有十来年了。”话语刚落,他的神情有了些变化,脸色微变。
薛煦照哈哈笑道:“韩老弟,以你这个年纪在这个地位也算是有所作为了,譬如衣锦还乡之理,你的师傅师兄弟们必定对你礼遇有加,你也不用过于感伤。”
“大哥说的是,只是霜雪对当年的下山之事耿耿于怀。”韩霜雪眉头微皱,紧闭双唇。
薛煦照是个粗人,不懂韩霜雪的深层含义,只能所以安慰说道:“以我看来,韩老弟也不必过于在意了,毕竟事情都过去了。”
“大哥说的是。”韩霜雪急忙笑了笑,回答道。
“大哥,前面就是我东方山的望月谷,咱们和众位兄弟都休息一下吧,毕竟也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了。”韩霜雪建议道。
薛煦照一听,一撇脸,说道:“兵不磨不成器,想当初,我和另外几个哥哥连夜奔袭了半个月,赶到了不过河,又是连战了三天三夜这才得歇。就以这几天的赶路的力度,要我说啊,就和游玩差不多。你们说是不是?”
后面的士兵一听,是统领发话,自然也就干劲十足地回答道:“是!”
韩霜雪心里明白身后的士兵并不好受,于是说道:“大哥,虽然说兄弟们精神气和你一样好,但是前面望月谷里的水可是出了名的甘甜,咱们暂且休息片刻,尝一尝这水,然后再继续赶路。”
薛煦照一听,也觉得有些道理,于是吩咐道:“前面一里地,溪边自由喝水休息。”
果然,薛煦照一发话,手底下的人发出了一阵欢呼,朝着望月谷飞奔而去。
薛煦照一看,脸上有些不满,刚想发作,韩霜雪急忙说道:“大哥,青龙军的兄弟们连年征战,这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
这一听,薛煦照才没有发作,冷静了一会,和韩霜雪又是有说有笑走向了望月谷。
两人找了块平坦些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