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地回复道:“我可是个老实人。”
鉴于右手上的疼痛直到现在还是那么的清晰可见,胡利奥惊恐万分,忍不住失声尖叫道:“有你这么可怕的老实人吗?!”
李观棋闻言愣了一秒,然后立马就乐了。
“那你们可得好好反思一下自己都对老实人干了些什么。”
李观棋回味着她这不到半个月里所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只觉得每一件事都充满了戏剧化。
“先是赌场,我本来是要去搞钱,但却没想到第一发就中了头彩,遇见了变态,先是胳膊腿,再然后则是眼睛……”
“出了赌场后,我和我的同伴又碰见了见财起意的劫匪,这些人有刀有枪,一副不光劫财还要害命的模样,可真叫人害怕……”
“哦,然后还有边境的那个乌特长官,以及这个宴会……啊……鬼知道我甚至在半个月之前还是个得过三好学生的守法公民?”
说起这些,李观棋一开口就停不下来。
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倾泄口一般,她花了整整半个小时,将这半个月以来的所有经历——从赌场玩命到小巷遇险,再到这场血色宴会,甚至是包括死亡读档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胡利奥”这个将死之人。
“或许对你来说这不过是一件再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只是将人拐卖送到了奴隶贩子的手里,没花费什么代价地赚了一笔不菲的钱款,也没杀人,反正贩卖奴隶这种事情在你们贵族的这个圈子稀疏平常,法律允许,所以根本算不上是犯罪。”
李观棋说着,拉过一旁装在水桶里的清水,一边清洗着凝固在刀面的血迹,一面半歪着头斜眼看人,“你……知道黑奴吗?”
“……不,不……我不知道……”
胡利奥僵硬地摇头,他面如死灰地看着正在洗刀的李观棋,已然是被吓傻了。
“我……我没听说过那个……跟我没关,没关系的……”
“啊,这我知道,但性质上跟你干的事情也差不多。”
李观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