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砰!”
“…………”
终于的,男人沉默了下去,鉴于这一次李观棋是在他的左眼上开了一个洞,所以他不再惨叫,也不再哀嚎。
“咔啦……咔嗒。砰!”
终于,最后的右眼……
男人如同烂肉一般瘫倒在地上没有了声息,而周围的人们也好似地上死掉的男人一般,安静得鸦雀无声。
李观棋的平静与行为终于让他们感受到了跟男人一样的毛骨悚然。
现在,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惨白了起来,他们既惊骇又茫然地看着那个拿着枪的年轻人,嘴唇不由自主地蠕动着,像是在打着哆嗦,又像是要尖叫出来。
但李观棋管他们呢?她现在大仇的报爽的一批,即便是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与胃中翻滚的酸水让她几欲当场呕吐出来,但看着地上男人那被她崩出来的脑.浆,她的脸上却流露出了一种悲天悯人的神情。
不过那倒不是出于同情,而是一种“曾经我踏过了鬼门关,现在你也该轮到你了!”的……呃,同病相怜?
嗯,李观棋说不太好,她只是知道自己终于不用再去愤怒了。
鉴于二周目的男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所以关于两人一周目时的深仇大恨,李观棋在三思了两秒后,便“大度”地决定跟其一笔勾销,就这么算了。
血债血偿,偿完勾销,嗯,很公平。
总之,李观棋快乐了。
男人的死让她反胃,也让她开怀,而关于那些赢来的金币,则更是让她立马立的丢弃心里那种初次杀人的后遗症,变得笑口颜开了起来。
比起赌博时礼貌的微笑,李观棋现在的笑脸才像是忽然有了精气神,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个活人,而不是一个死人。再加上她稚嫩年轻的样貌,这使她笑着数钱的时候,也没有了之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但即便如此,周围也没有人敢上前去搭话,更别说是欢呼了,他们现在甚至都么有人敢去直视那年轻人的双眼。
直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