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我跟刘博文意气相投,你有富贵朋友,我也有,别人送你猊糖,当然也有人送我,你不信,去学里问先生好啦,反正我没有犯错。”
邬瑾看着邬意一屁股坐到廊下,丢开书袋,把一个猊糖舔的面目全非,心知有异,只是无处可问,就存在心里,先进屋去看邬父。
“爹,这个时候不要捡珠子了,伤眼睛。”
移开簸箩,他抱起邬父去解手,又带他出去坐坐,透透气,走到水缸想舀水,见里头水已经见底,就去挑水桶,打算去方井里打水。
等挑水回来,他再带上邬意去卖饼。
刚一开门,就见外面站着个穿青衣短褐的小子,脚下堆放着大包小裹,见邬瑾开门,连忙拱手:“邬少爷,我正要敲门,没想到您就出来了。”
“大海,叫我邬瑾就行,你怎么在这儿?”邬瑾放下水桶扁担,请他进屋,“进屋说话,你家少爷有事?”
这小子是程廷的小厮,因为在牙行的时候,不知怎么肚子大的出奇,头脚倒是细瘦,是个两头尖,程廷看的稀奇,就买了他,还给他取名“胖大海”。
程廷刚到州学时,常使唤他,因此州学里不少人认识他。
胖大海如今已经长成个细长条,但是依旧叫着这么个名。
“不是少爷,是老爷。”大海弯腰,一个手指接一个手指的勾油纸包,然后一鼓作气运进门去,想寻张桌子放,然而没看见,复又放到地上。
隔着油纸包,邬瑾闻到了药味。
邬意听到动静,贴着墙根站好,馋的两眼放光。
大海机灵,既然叫了邬瑾一声少爷,就很尊重的拜见了邬父邬母。
邬母见大海衣裳鞋履比一般人家要好,猜是哪一家的小厮,便起身去给他搬凳子,客客气气请他坐,并无攀附谄媚之色。
大海不坐,也不要茶,说完话就走。
他口齿伶俐,很快就讲清了来龙去脉。
原来莫家的人动手很有分寸,二十杖下去,也只是叫程廷皮开肉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