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机关,遇到稍微一点阻力,刀刃就会缩回刀鞘里,根本伤不到人。
她刚才就是使用的这样诡计,并用障眼法使手腕上的刀周围鼓胀起来,看起来似红肿。
李闲汉踢踢仍在地上的郭学礼道:“你想吃天鹅肉也得看看对象,下次再对我朋友不敬,她就要扎瞎你的眼睛。”
何三妹见郭学礼倒在地上,虽认为罪有应得,活该。可倒在自己店里,又不能不管,到时警察问起来,怎么作答。
她见两个人若无其事的就要走,不顾一切的就上来缠住赵明明。
李闲汉来掰她的手道:“何三妹,我的朋友逗郭学礼玩的,没伤到他。”
“还没有伤着呢?”何三妹边说道:“郭学礼的胸口都流血了。”
李闲汉俯身去细看,郭学礼胸口的衣服真的血迹斑斑,转身道:“赵明明,看样子真的伤到他了。”
赵明明很不相信,从身后抽出刀,凑到鼻底下嗅嗅,上面没有血腥味。
她意识到今晚遇到高人,这位郭学礼应早识破自己的诡计,现在又用障眼法蒙蔽大家。她心想,自己的计划成了。
赵明明想到这儿,刚要拉李闲汉离开此地,郭学礼却早她一步,用胳膊肘击昏李闲汉。
何三妹见郭学礼安然无恙,终于放下心来。
郭学礼拍拍身上的灰尘道:“赵明明,这些年我在五台山,在江湖上学了不少东西,你这些雕虫小技能瞒得我。”
赵明明见他的李闲汉瘫倒地上,不管身上身下春光乍泄,俯身抱起李闲汉瘫坐在地上,怒声的问道:“郭学礼,你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千万不要伤害他。”
“你不要废话。”郭学礼,眼光死死盯住赵明明,丰满挺拔的身体,全在他眼底。如不是何三妹在旁边,他会更无所顾忌,更大胆更放肆。
他噎了两三口唾液吼道:“你我之间的事怎么了断,你是与我开房呢,还是任我看任我摸?”
“如果李闲汉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