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病中病?
难不以后成还会出现更多的“影”?
罢了罢了,暂且不去想这些个事,有机会找杨大夫再问问吧。
脑子里多了一个可能有独立思维的玩意儿,换做别人估计恨不得去开颅查它个里里外外。
可霍云亭觉得倒还可以接受。
只要这玩意儿不出现在现实中影响他,影在梦里怎么折腾都行。
生物钟养成了,五点很难醒不来,醒来了也就再难睡下去。
披上衣服去了小院,雪已经停了。
摆起架势,打拳踢脚,一套套刚猛的拳法打出来。
霍家庄里,空旷的拳音响着。
只有这一个。
八九点钟,日悬高空。
胡子与头发花白的于乘惠由远至近。
霍云亭端着碗,吸溜着大米粥。
“今天比什么?”
坐在霍云亭身边,于乘惠点上一根烟。那态度随和,与其说是来比武,倒不如说更像是邻居老大爷来串门。
“比拳脚吧。”
“好。”
于乘惠点点头,随后又陷入一阵沉默。
“昨天你虽输我一枪,但是底子确实厚重。下盘稳的很。”
咯吱咯吱的嚼着咸菜,霍云亭摇摇头,“输了就是输了。”
“和我年轻时候一样,倔。”
日照三竿,两人一同起身,再站到小院中。
“于前辈,得罪了。”
螳螂拳是山东四大名拳之一。短小精悍、长短兼备,虚实结合。
于乘惠摆出架势,双臂双腕儿弯曲前后晃动,两只刁手跃跃欲试。
不等霍云亭起势,于乘惠跪步跨前,两只刁手上下招呼过去。不等霍云亭反应,又直挺挺朝着太阳穴戳过去。
勾搂采挂,刁缠崩打。
就在于乘惠冲过来那一刹,霍云亭忽然右抡背,甩臂下砸。
两只手未戳到太阳穴,于乘惠就瞧见一根铁臂朝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