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拿主意就行。”
隔了几天又请董哥两口子做了场席。
这算是私下请的,霍云亭一口一个嫂子叫着。
这就算是把北平这块儿的朋友都走完了一遍。
十号,踏上了回沧州的飞机。
十四号是北方小年儿,现在有了钱,病也消化了不少。早点回去陪爹娘多待会些日子,把零四年的春节过好才是最重要的。
“爸,妈,我回来了!”
左右手拎着共十几个包装礼品盒,没进院子声音就先传进去。
所谓鲜衣怒马少年郎,说的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至少对于他们这庄子里的人来说是如此。
踢开栅栏,院子里没人。
又见了屋子,便瞧见他爹正陪人谈着话,他娘在沏茶倒水。
有客人。
看向客位,一个目光炯炯的老头。
头发胡子花白,但没有仙风道骨的感觉,而是一股凌人的气势。
好凶的老爷子。
这是霍云亭脑子里生出的第一个想法。
“打扰了,这位小友就是任丘传武霍云亭?”
礼品盒轻轻放下放下,东倒西歪。
“不错,我就是。敢问您是?”
“我叫于乘惠。别人谬赞一声剑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