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去?”
这话把岳龙岗问住了,自己委屈之余,就是在想以后上哪住去。
见他久不吭声,霍云亭问道,“要不以后过来跟我住,我那儿倒是有个空位。”
“真中啊哥?恁房东能同意吗?”
“我那房东我还不了解,只要房租到位,我塞一卡车人她也不管。”
跟着霍云亭走出城区,一直走到郊区处的老旧公寓。
“我嘞个乖乖来!云哥恁住楼房啊。”
“我能住得起楼房还会只是个群演?”霍云亭无语,“地下室。”
两人步入地下室,黑灯瞎火,连个光都没有。
霍云亭摸着黑把钥匙插进钥匙孔,轻轻一转,“咔哒”一声,锈迹斑驳的铁门被拽开。
手在墙皮上胡乱摸索着,一根细绳抓在手里,轻轻一拉,房顶中间一只昏黄的灯泡亮起。只是光量略有不足。
这地下室估摸有20平米,墙两侧各放着一只单人床,门口正对着一个水龙头,再加上一些脸盆毛巾等闲杂物品,便显得满满当当。
“云哥,恁这是两人间啊。恁一直没有室友?”
霍云亭身子微微一僵,笑着说道,“前几天刚搬走。”
要说室友,他有过不少,已经换过七八个了。
那会儿杨大夫还没总结出来治病法子,霍云亭时不时就犯病,经常大半夜的开始闹。
室友一瞧,这是个精神病啊,就匆匆退房搬走了。
有胆子大,脾气不好的,想来跟他过两招,结果被他一顿乱拳胖揍,也匆匆离开了。
也亏他这些室友们热心肠,后来远近都知道了,郊区老公寓3栋4门地下室里儿,有个精神病!
而这这也就导致他每个月要独自承担220的房租。
“云哥,恁瞧俺做室友中不中嘞?”
“中!”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霍云亭亲切的拍着岳龙岗的肩膀,“小岳儿啊,既然是室友,那房租咱就得平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