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玉宸!你够了!”
李衡被卢玉宸缠着不让进门,从开始的不想搭理到现在的火冒三丈,他已经把毕生的耐性都用尽了。
“几年前你……那时候咱们都是小孩子,孤就不跟你记仇了,孤是太子你是纨绔子弟,各过各的,一辈子井水不犯河水,孤都忘记了,你你你……你今天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可不是……”跟随在后面的钱石英急躁上前,卢玉宸一挥手将他推开几步远,被扬帆直接拉走了。
“殿下,你这可不像忘记的样子啊!”
卢玉宸委屈的抱手,“上一次我爹打得我丢了半条命,三个月都下不来床,咱就不能和解吗?”
“行!和解!和解就和解!”李衡摆摆手,一副不想和他继续纠缠的模样,“孤现在可以进去了吧?你退下吧!”
群臣还等在外面,他没有时间为一桩陈年旧事扯皮,一刻也不想等的一步跨了进去。
“不行!”
忽的,卢玉宸大吼了一声,把李衡吓了一跳。
李衡错愕的瞪眼,心中对卢玉宸厌恶达到了顶峰,他磨着后槽牙道:“你若不是阿樱的丈夫,孤现在就要治你个唐突的罪!滚开!再咋咋呼呼的,别怪孤不客气!”
“这……”卢玉宸眨眨眼,心里头有些发毛,但他想起娘子给的任务就不敢后退。
“等等!”忽的,脑中灵光一闪,他抓住其中的关键,“阿樱?殿下认识贱内?”
“哼!你觉得呢?章太傅曾为太子师,章太傅之女孤岂会不识?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若非不想让她的处境更加难堪,你以为孤今天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你?”
李衡甩开卢玉宸的手,径直走进房内,卢玉宸也看的出来他整个人已经在爆炸的边缘了,不敢再拦,便也跟着跳了进去。
“哎呀殿下,小人已经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并且潜心改正,就当一回更衣小厮,替您更衣吧!”
李衡:“……”
“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