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帝神色紧张,“总算回来了。”
脸上的图文发着光,透过墙上的缝隙,看着外面厮杀的场面。
淡蓝色的树叶被虫蛀蚀得斑驳,清冷的月光如血液,悄无声息的遍布每一寸土地。
浅黄的浓烟,从树洞里冒出,缠绕着糜的身体。
“你现在还想杀我吗?”血帝点了点糜的脚趾。“无论如何我都是你父亲,不可有大逆不道的想法。”
糜一声不吭的转动着眼珠,露出微微的愤怒。
“糜,你小时候可是最听话的,为什么长大却让为父最心寒!“
糜张牙舞爪的吼叫着,面部异常狰狞。
“执迷不悟!”血帝大怒,伸出手对糜进行族派召唤。“你可以违背我,可你的血不行。它必须为我效命。”
糜随着咒语声怦然倒地,两只瞳孔泪渍交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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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一眼就认出了神女,“你怎么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战斗中被烧伤,多亏圣女族的玄仙子给我穿上了琥珀衣。不然我早死了..……白月倾呢,她在哪里,我现在和她一样了。”
“她战亡了。”
“什么?战亡了!怎么可能!”神女的瞳孔闪动着。
“我们中了圈套,本准备紧急撤离,她偏要誓死战斗。”
“这一点我很钦佩她。”神女想到了自己的临阵脱逃,不由自愧。“虽然我不喜欢她。”
“目前看来,半兽族也有些疲惫了,毕竟远征而来。”
“但愿吧,我们这次输得有点惨。”神女举起手,空中出现巨大的琥珀,罩着攻击而来的战兽。战兽挣扎着,不一会儿便一动不动。
神女得意的一收手,琥珀立马缩小。她拿着这个晶莹剔透的小方块。“你看,多可爱。”然后摊开另一只手,出现好多这样的小方块。
“以后该改口叫你,琥珀神女了。”
“好主意。”
“小心!”秦飞摩擦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