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对人家的墓地动手。敖老大做出这样的事,完全犯了众怒,并且村里人都开始提防他。毕竟谁也不想自己先人的清净之地被人破坏。
连小孩儿们都知道敖大一家不是个东西,有调皮的还专门跑到他家门口编着儿歌骂,还有吐口水撒尿的。总而言之,敖大一家在村里已经是众矢之的了。
到了中午十二点多,骨灰已经装入瓮中,由敖海带着他.妈妈的学生们一路护送去了县城的公墓。那边有寄放处,等选好了吉时再下葬。
敖江则带着另一半的人去了村里,找到村长和联防主任,把敖箐的户口分离了出来,并且将敖爸留下的宅基地过户到自己名下。
办完之后,敖江又领着人去家里老房子,把屋顶全给掀了,窗户门都给拆掉,只留下光秃秃的墙壁。最后用一把大锁把院门锁上。
“大家帮我做个证啊,这宅基地是量过尺寸的,房子我就放这里,谁要是破坏锁进去了,那我可就报警了。”
敖江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瞅着敖大伯一家。
他奶捂着胸口,脸色惨白的坐在门槛上。说不清是绝望还是失望还是什么,反正表情很复杂。
办完事,敖江也懒得再留下去,谢过陪他兄妹处理这些杂事的朋友们,领着妹妹坐上早就等在旁边的车,再不回头的走了。
等到人走完了,老村长才端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来到敖老太跟前。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你老头子要是知道你这么干,怕是得从坟墓里跳出来掐死你。”
敖老太脑袋抵着门,一声不吭,脸色灰败得像个将死之人。
三兄妹在镇上停留了一天,把户口迁移的事情办妥之后,打算直接去县城里住几天,等到将他们爸妈的骨灰下葬后就回去南边。
晚上,敖海敖江在镇上的饭馆包了几桌,请了今天帮忙的那些同学朋友过来小聚。
这一别估计没有三五年不会再回来了。县城里他父母的墓虽然有公墓管理照管,但也希望这些学生朋友有空的时候能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