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翟尘退伍了,我一宿没睡,激动又兴奋,我已经两年没有看见他了。我真的很想念他,即使他有时候会说我没有我的仇人长的好看,又或者是说我天天叫宝宝宝宝太过油腻了,简直位列东区的小姐们。可是我真的有时候会生气,但他还是会在有手机的时候给我打上一通视频电话,吹牛逼也好,我向他寻求事情的真相也好,问他一些问题也好,他看起来会很不耐烦,但他也会和我解释,帮我理清思绪。如果他看见,他肯定不会这么以为,甚至还会说上一句“叼的一匹,太夸张了。”可我认为一点也不夸张,他总觉得自己脾气不好,没错,我认为他确实脾气不好。但好像这次回来以后又会包容人了一点,我很开心。
去接他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他会以什么方式出现,戴着帽子吗,戴着一朵红花,还是什么样呢。他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帽子不知去哪,胸前光秃秃的,但手上拎着个至少十几斤重的包。他说必须保护好他的包,陈小宝说我就是翟尘的拎包跟班,我欣然接受。
因为什么呢,翟尘在我心中一直都像白月光,可惜如果你见过他本人,对他的评价一定是乌鸦。不是黑,不是不好,他总有一种邪门的感觉,我第一次见到他,直到现在年了,我还是害怕他,他很容易就可以拆穿我(这点陈小宝也可以做到)然后对我逐字逐句分析,找出漏洞。可当他去部队以后,我反而越来越嚣张,敢和他在视频聊天里呛来呛去,会随便生气,会敢于和他开开玩笑,我曾经对他说“我发现我越来越不害怕你了。”他说“干嘛怕我,我有什么好怕的。”没人懂,我看见他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害怕。这次他回来了,我们在一起吃饭,我看着他和陈小宝他们打牌,一起去洗浴中心,看他躺着按摩,最后肯定是以麻将结尾。我不会,因为我不学,我不学,因为我的智力就这么一点了,支撑不起运行整个麻将系统。
他经常会嘲笑我幼稚,说我没什么脑筋,陈小宝也这样说我,可是我一点也不生气,他和小宝会和我说如何做是对的,保安并不少走年弯路,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