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转头看了看张恒,见他一副普通人没练过武的模样,又笑道,“这位小兄弟虽然衣衫褴褛,但气度不凡,定然是华山派新收的弟子,对也不对?今日你我三人定要浮一大白!”
张恒摇摇头笑道,“我并非华山派弟子,只是偶尔路过此地。”
田伯光哈哈一笑,“无妨无妨,今朝有酒醉了便是,都是人,都喝酒,哪又不同?”
令狐冲却忽然右腿飞出,砰砰两声,将两大坛酒都踢入了深谷,隔了良久,谷底才传上来两下闷响。
田伯光惊道:“令狐兄踢去酒坛,却为甚么?”
令狐冲道:“都是人,都喝酒不假,可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田伯光,你作恶多端,滥伤无辜,武林之中,人人切齿。别说两大坛美酒,便是将普天下的珍宝都堆在我面前,难道便能买得令狐冲做你朋友吗?”
刷的一声,拔出长剑,喝道:“田伯光,在下今日再领教你快刀高超。”
张恒自觉退后几步,离得远远的。
好戏开场咯!
田伯光见令狐冲摆出如此姿势,却不拔刀,摇头微笑道,“令狐兄,贵派的剑术是极高的,只是你年纪还轻,火候未到,毕竟还不是田某的对手。”
令狐冲肿脸又冷了几分,啪的一声将长剑还入剑鞘,冷冷道,
“令狐冲不过是江湖上的无名小卒,田兄不辞辛劳的来到华山,想来不是为了取我颈上人头。你我是敌非友,田兄有何所命,在下一概不允。”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你可知我江湖称号万里独行,你既打不过我,又跑不过我,我要抓你走,岂不是轻而易举?”
令狐冲一声冷哼,“田兄再这么咄咄逼人,我可就要叫帮手了,田兄莫怪。”
谁知田伯光嘿嘿一笑:“尊师岳先生倘若到来,只好轮到田某脚底抹油。可是岳先生与岳夫人此刻尚在二百里外,来不及赶回相救。
令狐兄的师弟、师妹人数虽多,叫上崖来,却仍不是田某敌手,男的枉自送了性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