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肯定会多给,是这个数。”
大庆叔伸出两根手指头。
徐母看了眼,说:“这是....”她准备想说来着。结果对方说:万!
直播间直接炸了:
“什么?万!”
“卧槽!我特么辛辛苦苦三个月做社畜也赚不了这么多钱啊!”
“替人去上坟就给万!”
“这特么我能去吗?”
“你有人家徐阳能哭吗?”
“你要是因为钱多在人家坟头上笑出来,怕不是万上那个爱国的老爸会去找你啊。”
“噗!真别说,真有可能!”
此刻,摄像师的镜头又晃了晃,他一个壮汉一天十几个小时干体力活,扛着这个机子,一个月也到不了一万块钱,这小子居然哭一会儿就能拿万?
昨天还觉得他是个lor,今天就逆袭了?
那些跟过来的工作人员,刚才还在同情可怜徐阳幼年丧父,生活不如意,现在突然觉得该可怜的应该是自己吧。
徐母也觉得这个数对她来说太多了,一直吃惊的没给回话。
大庆叔等得有些着急,便问:“那爱国说了,若是你们觉得少,还可以加。”
直播间:
“什么?还少?”
“我不嫌少,给我,我去哭,行吗?”
“卧槽,谁能把我昨天哭的眼泪还给我,我要去这里哭!”
“你们看徐阳,那是什么表情?怎么一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有啊?我要是他,我都笑疯了,好吗?”
“人家在自己老爸坟头前笑疯了,合适吗?”
“哦,不好意思,忘了场合不合适了。”
徐母一听对方要加钱,连忙摆手:“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种事,哎,我也不好替他做主,你还是问问孩子的意见吧。”
大庆叔赶忙把视线转到徐阳那边。
只见他仍旧是跪姿,只听他说:“爸啊,这个大庆叔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吧?看样子,我妈是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