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也曾经当过兵,我清楚一个当过兵的人,心里的那份信仰与坚守。”
“所以,有些问题,我想你能够如实回答我。”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高启辰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您说。”
“你跟徐江之间,到底有什么猫腻?”
“为什么你们知道郭振的地址,还要告诉给安欣,同时又透露给徐江?”
“你可别说,疯驴子是一路跟踪安欣才找到的郭振。”
“还有,徐江逃窜的时间,地点,你是怎么知道的?”
孟德海盯着高启辰的眼睛,缓缓说道。
“孟叔,我可以告诉您的,就是我和我大哥绝对没有犯法,我跟徐江之间也没有任何利益往来。”
“我这次回到京海,就是想带着我大哥一起经商,搞自己的事业。”
“我知道,政府已经开始大力招商引资,京海即将迎来大发展,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不想错过,所以把目光放在了建筑行业。”
“在京海,建工集团虽然不是最大的建筑公司,但是它背后的关系,却是错综复杂,建工集团董事长陈泰,更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
“这一点,我相信您更清楚。”
孟德海冷着脸不说话,陈泰这个名字,他再熟悉不过。
这个人的发家史,本来就离不开暴力,过去二十年里,京海公安局里关于他的资料,能塞满一间房。
陈泰能在这么多次的严打中坚挺下来,成为京海数一数二的建筑公司老总,手段肯定不简单。
“所以,进入建工集团,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至于郭振和徐江的藏身地点,孟叔,您刚刚还说我当过兵,要是这点儿侦查手段都没有,那我不是白干了?”
高启辰呵呵一笑,不再说话。
孟德海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知道这小子是故意没有明说,但是他心里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有时候,话不必说的太明白,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