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垂下了头。
“这件事都怪我,是我的错,如果郡主要罚,就惩罚我好了。”
“哦?”武清至下巴微微抬起,偏着头注视着景恬,“错哪了?”
呃……
景恬突然觉得他们两个的对话有点怪怪的。
“我不该不理他,不该在遇到问题的时候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就什么都不说,他是我最亲近的人,我心里有什么顾虑委屈,都该跟他说的……”
“毕竟,就算是亲密无间的爱人,也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两个人相处就要坦诚一些,共同解决问题,而不是一遇到什么事情,就自己自以为是地瞎琢磨,反而让对方担心……”
景恬自顾自地说着,也没有去看武清至的表情,只是目光微垂,落在武清至素白色的裙摆上。
她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武清至说这么多话,可是此时,她却毫不停顿地说着。
直到她看到那一抹素白色的裙摆波动了起来,才惊觉自己话太多了。
她猛地抬起头,正看到武清至径自起身向内室走去。
她的侧脸上闪过银色的微光,景恬一愣,才想到那应该是眼泪……
她为什么哭了,难道是她也层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所以感同身受?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