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都觉得膈应。
陈良恨铁不成钢地瞥了景恬一眼,见她还在那儿和三小只调笑,就闷头把自己的地铺用那唯一的一个单子一包,单手提溜着走了出去。
“唉!你干嘛!”
陈良都快把那一包东西都烧完了,后知后觉的景恬才从草屋里探出头来。
“天,你烧了你的铺,晚上睡哪儿。”
陈良的地铺也就是一个草垫儿和单子,他用烧火棍把剩下的部分往草屋外面的小灶炉里捅了捅,就面无表情的回了屋。
“别的女人碰过的东西,脏。”
我去,你当你是高冷霸道总裁啊,还在这儿玩儿洁癖,景恬真的是无语了。
“这会儿天都黑了,你把自己的地铺烧了怎么睡!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任性。”
景恬数落着陈良,却见他直接坐在了炕沿上。
“喂喂!你不能睡这里啊!”她吓了一跳,赶忙阻止道。
“我在这儿坐一宿总可以吧!还不是你让那个恶心的女人动我的东西,我才没有地方睡觉的。这个屋里,也就炕上能坐,难道你让我站着?”陈良说得无比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