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材矮壮的夏侯尚抹了抹脸上的血污和黑灰,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看出来了,你怎么在这里?”
“呜呜~,六叔,我也不知道,我昨晚上喝了点酒,正在北大营睡觉,忽然听到有人大喊西凉军造反,我跑出营帐一看,北大营全着火了,我赶紧带人镇压,可西凉降军穿得跟咱们一样,根本不知道怎么打,我只好带着手下去找曹昂。
出了大营之后,就看到南大营全火了,西大营也在冒烟,我就带着人去东大营找丞相,可等我们过去的时候,东大营被攻破,丞相他们骑着马跑了,我没马跟不上,就跑到树林里躲藏。等天亮出来的时候,刚好遇到这群西凉兵。要不是遇到六叔你,我就死翘翘了。”
夏侯尚哭丧着脸说道。
“哈哈,这不是没死吗,你留在这里休息,我去找丞相和曹昂。”
曹信扔下一个水壶给夏侯尚。
“六叔,我也一起去。”
“不用,你有伤,在这里帮老张收拢残军,守住北大营,明白吗?”
“明白!”
“出发!”
曹信带着骑兵继续向北追击,一路上杀散十多波西凉军,救下三四千残余曹军,曹信让人带着回北大营安置。
在路上也遇到几个熟人将领的尸体,曹信也叫人仔细收敛起来,来日安葬。
“子玉,可是子玉?”
骑兵又冲散一队西凉残军后,又遇到一个活着的熟人,军师程昱,这老头子拿着一把剑,剑上有血,身上有伤,看来老头子也经过一番拼杀才保住性命。
“仲德兄,你咋在这?”
曹信下马问道。
“唉~”
程昱垂头丧气地说,“某失策了。”
“哦,记得上次我问起仲德兄,仲德兄说一切尽在你和丞相的掌控之中,怎会失策?”曹信冷哼道。
“唉,子玉莫再说了,都是某的错。”
程昱用袖子遮着脸,有点没脸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