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恳请王爷另选高明。”
“秦长史无须自责,酒楼茶楼乃商事,非你所长情有可原,农庄失收则是旱灾所致,非人力所能及。唉,区区一个小王府,本王都无法让之有盈余,可见父皇治理天下是何等艰辛。”
秦长史急忙下跪:“王爷劳心劳力,下官深感愧疚!”
“本王庄园邻近河流,尚且旱得严重。可见大宁境内别处旱情更加严峻,近期有些地方更有灾民作乱为患。若我等合力,能为父皇想出个良策,无疑是大宁社稷的福祉!秦长史,你就多寻些能工巧匠,看如何能缓解旱情。前些日子县里役工就死伤数人,光是一味挖渠是行不通的。”
“王爷关心社稷安稳、一心想为皇上分忧解难,我等自当尽力效劳,请王爷吩咐!”
“多想办法让农庄能多产出,就是本王对你的期盼。”
大清早,双胞胎早就爬起来了,他们按楚从容的要求去剪了些小竹梢,削成手指般长短,说是学数数的工具。
“姐,你看这样行不?”七郎见楚从容起床,立即拿了过来。
楚从容看了看,点了点头。
这时六郎从院门外拿了把毛绒绒的东西进来,说道:“不知是谁,放了把草在咱家门口。”
叶氏正走过来恰好听到,也说道:“昨天我也见有,还以为是你们拿来玩的呢。”
她见女儿目不转睛地看着,又说道:“这是蒲草的棒子,以前天没那么旱到处都长满了,村里人就用它的杆子来编席子和草帽,厉害点还用来编草鞋。现在少多了,只有江边才有些。蒲棒子倒没听说有什么用,都是小孩拿来玩的。”
楚从容定睛一看,红褐的草棒,象极了另一时空的火腿肠,这不是蒲草棒嘛!
六郎一听娘说没什么用,转身就想丢掉,楚从容把他叫住,让他放到自己房间。六郎没说二话,照办就是。
吃过早点,楚从容忙了些手头的事,开始教又胞胎认数。七八岁的孩子学习能力就是强,很快就将阿拉伯数字零到九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