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分钟前相比，向成阳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看向唐婉晴时，满脸讨好的笑容。
他心里真是惊了，刚才总经理还说慧灵国际的人打电话，说要和杜氏化工断绝一切合作往来呢，怎么这会又亲自跑过来要合作了？
而且连合同都带来了，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很快法务部的人来了，向成阳连忙把合同给他们审阅，同时走到门口冲那些满脸愕然的女员工呵斥道：“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出去出去！”
“等一下！”唐婉晴忽然喊道，等向成阳转头后，她道：“让她们进来见证一下这件事吧。”
向成阳不知道唐婉晴为什么让几个普通员工来见证这件事，但慧灵国际明显是冲她来的，现在最好怎么说怎么做。
“那你们几个进来吧，唐总大发慈悲让你们参与，就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向成阳道。
几个女员工忐忑不安的走进来，头都不敢抬，唐婉晴看着她们，淡声道：“是啊，好好珍惜吧，毕竟没下一次机会了。”
向成阳并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那几个女员工却心知肚明。
唐婉晴之前说过，只要过了这一关，一定会把她们全部辞退。
她们现在心里后悔的不行，同时也把慧灵国际的人恨的牙痒痒。
不是说好的不合作吗，怎么突然又来求着合作了？你们到底有没有原则啊！
法务部的人迅速审核完了合同，确认没有任何漏洞和不公平的地方，慧灵国际给出的合作协议，要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优惠很多。
“向总，没有问题，可以签约。”法务部的人道。
与此同时，得到消息的总经理也过来了。
他之前在办公室里正在和杜德跃商量，怎么解决这件事。
杜德跃也很头疼，公司的产品口碑一直不太好，正愁着没机会扭转局面。
现在又把中低端产品销量最好的商场给得罪了，渠道又少了一个。
他已经做好准备，亲自去慧灵国际找尹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