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秦闯目光逐渐狐疑:“你对陆放了解多少?”
“28岁,官商家庭,母亲秦文珊是盛远集团创始人,父辈两代往上从政,哦对了。”
说到这,付矜停顿半秒有余,她抿唇一笑,似嘲似怜:“他还有个未婚妻,是海城梁淮笙的亲妹妹……”
“你还知道?”秦闯打断她:“明知故犯,对得起谁?”
付矜脸上笑容分毫未减,只觉笑得嘴都要僵了,她甚至吝啬为自己辩驳,口吻爽朗干脆:“不管怎样,那都是我自愿,就当我三观扭曲。”
“付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付矜忽地抬头,抿了抿好看的唇,她问:“跟我结婚,你当真爱过我,还是有半分真诚在?”
心里痛极,理智却异常清醒,付矜晶亮的眼中是绝情:“我解除婚约也不全是因陆放,当然有自己的原因,我不想以后跟一个男人过着无爱婚姻,同床异梦。”
陆放是条疯狗,从不好惹,再不能让秦家跟着她被害,尤为是秦闯,他有大好仕途。
整个空间,浸透着她温而不扬的声线。
好久,久到付矜觉得嘴角疼,秦闯似是低低呵笑一声:“好。”
笔录堪堪做了半小时,秦闯起身离去,他连头都未偏开瞧她一眼,说不清那其间有几分嫌恶,又是多少鄙夷。
……
陆放终究是没有对她下死手,一个月后,宋常霖携一纸谅解书,将付矜捞了出去。
他有这个本事实力,送她来带她走,仿佛只是翻翻手掌心那么简单。
出狱那日,宋常霖开车来接她去云山公馆,说是陆放想见她。
宋常霖带着歉意说:“付小姐,小放年纪轻,先前做事没分寸伤了你,若是有什么要求补偿,你只管跟我提。”
“宋秘书,你能做这个主吗?”
宋常霖的目光直落在她脸上,道:“当然,我可以直接对接陆董那边。”
宋常霖的身份,连陆放都忌惮三分,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