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不大对劲。”
“我已遣人连夜将卫所的事送回京里。”朱美人说道:“你说,国公爷会来吗?”
“近京卫所出事,又事涉镇妖关,司长亲自前来倒不算坏了不能出京的规矩。只是眼下离京,显然不是什么好时机。”唐崖垂眸,“不过想来明日便能得到司长的命令。你我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当个无头苍蝇。”
“本以为是陪少城主读书的无聊差事,谁知道还能出这样的怪事。”朱美人叹息,“若是这里的事闹大了,那少城主的‘功绩’恐怕也要没影了。”
唐崖不再答话,只是静静沉思。
营里的篝火旁,人越来越少。星河璀璨,干烧的木柴噼啪作响,就这样又到了天明。
这日仍是唐崖领兵出发,只是今日他带的人显然比昨天更多一些,却将朱美人留在了卫所,主理这里的各项事宜之外,还要追索上一任所长乔东祝的下落。
出发时已经将近巳时。朱美人在卫所门口亲送,唐崖又对朱美人嘱咐了一番后,才领着众人上路了。
朱美人回到卫所,便立刻有人来报:“朱统领,那一位,又在……”
属实是言辞粗俗,令他这样自以为不拘小节的修行中人也有些说不出口。
朱美人揉了揉眉心:“知道了。只要他不出门,就随他去。所里的案牍呢?按日子,应该要下个月才会送去京里,带我先去看看。”
那人立即称是,便要引路。
朱美人刚跨出两步,突然觉得有些不对:“那位闹脾气不进水米,跟随在他身边的道长是修行中人自然也能辟谷,可那个他带回来的大夫呢?也一直不曾进食?”
朱美人对那白衣白发的陆姓大夫印象很深,单凭对方的长相便足可称为异人。这人纵然医术高的过分,但修为却分明一般,远没有到可以辟谷的境界。
领路的士兵想了想,迟疑说道:“他时常会在营里诊治一些受伤的弟兄。不过这两日受伤的人没那么多,露面也就不那么多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