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前了。”
“敢问妈妈，怎么个大不如前呢？”林湘湘主动上前询问，老鸨看了眼林湘湘，开口招呼道，“哟~来生意了~小红、小月、青柳接客了~”
青柳？林湘湘瞳孔骤然收缩，猛地回头看向周晏，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青柳姑娘是您望乡居的姑娘？”周晏一边跟着老鸨往里走，一边开口问道。
老鸨连连咋舌，像是说错了话一样：“瞧我，都说顺嘴了。”
只要触发了固定的台词，就可以从活着的NPC嘴里得到有用的消息。
“青柳是咱望乡居的花魁，三年前，嫁到镇上的首富金府去了。”老鸨眉梢浮现淡淡的哀伤，“卖艺多年，从未卖过身。金大福来的那个晚上，青柳本是死活不肯，后来妥协了，我便以为她是想通了。”
“可没想到，嫁入金府三年不到，就香消玉殒，红颜薄命啊~”
原来青柳是她的名字，那......林湘湘迅速翻出相册，看着簪盒上的小字，问道老鸨：“妈妈您知道玉阳吗？是什么含义呢？”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们。”老鸨将二人带到了雅座间，随后又是一声长叹，“玉阳是望乡居的琴师，技艺超群，说是一曲千金都不为过。青柳呢是咱忘乡居的门头花魁，每年的预约都提前排满三个月。”
“玉阳和青柳在的时候，忘乡居直接包揽了京城了全部权贵生意。”
“可惜！青柳走了，玉阳也走了。”
“玉阳可喜欢青柳姑娘？”按照剧情来说，这两人一定是有关联的，就从那个木簪子来看，两人就是私定终身的那一种。
“这我倒是不清楚。”老鸨只能说一些她剧本上有的信息，但是林湘湘也得到了很多，至少将故事线串联起来了。
“那妈妈，玉阳在哪里您知道吗？”
“早就死了，死了两年多了。”老鸨闻言又是一声长叹，“青柳卖身的那个晚上，玉阳的弹琴生涯就结束了。”
“哦？发生什么事了？”林湘湘隐隐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