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坐下来,在闵行洲旁边:“你但凡一心对她态度好点,她会回来缠你的,谁都看得出来她心里有你,你要不试着和她好好相处,她一个人在外面拍戏,这过节的你跟她说说话也好。”
“她没那么重要。”
闵行洲说完,收走车钥匙离开,都不带看左边的场景一眼,全程动作下来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说实在闵行洲真没那么多时间分心感情,站在这个位置处理的合同、权衡的事太多,女人的事并没有任何占比。
闵行洲没吃晚饭,西装外套挽在手臂出门,下濛濛雨,保镖撑伞送他。
“行洲等等我。”秦涛裹紧外套跑在雨中,刚躲到太子爷的伞下,被那道幽深的目光无端劝退。
秦涛闻闻自己身上的酒味,那个憋屈:“我就喝两口酒,不算臭。”
闵行洲没理会,刚走到车边,树底下传来尤璇的声音:“闵行洲。”
喊得很起劲儿,像命令,没有林烟那种含媚勾人的味道。
他停下,眼睛看过去,尤璇一身旗袍被雨水浸湿,狼狈又美丽,嘴角乌紫淌血,露出来的颈子伤痕遍布,偏目光倔犟,像毒罂粟花开在荒芜废墟。
闵行洲蹙眉:“你哥又找你要钱?”
保镖认识这个女人,不由自主过去给尤璇撑伞。伞下,尤璇抬手擦拭鲜血,红着眼睛与闵行洲对视:“不关你事。”
“不关我事?”闵行洲低头看她,“出现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在闵行洲面前,尤璇永远能主导话语权:“你离婚了没。”
闵行洲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没。”
没?
尤璇走到他面前,质问:“为什么。”
闵行洲:“协议牵扯太多,需要时间。”
尤璇扯了扯唇:“跟我装傻是吗,你闵行洲会需要时间?还是说舍不得那个女人。”
他态度一惯平静:“没有舍不得。”
尤璇嗤笑,侧眸看着奢华人满的大别墅,看着路边望不到头的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