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把承九的话听了个明明白白,夜游明、马求全和厉真都一起上前,把承九迎了进去,“承先生,几年不见,风采更胜往昔啊。”
“哪里哪里,马先生过奖了。马先生可是得到令尊的真传,一般人可是入不了你的法眼,没想到今天马先生和厉先生都屈尊过来了。”
承九满面笑容。
“冥皇大人的弟子出山,如此隆重的场合,怎么能少得了我们?这不,承先生不也是过来了吗?”马求全哈哈大笑,厉真也是客气地邀请承九入内奉茶。
“你怎么还不进来?”承九一步迈进大伞之内,看到况天一居然没有进来,他勃然大怒。
“承先生,我只做堂主交待我的事情,恕不奉陪了,”况天一说着,转身疾步离去。
“你,胆敢拂我的面子?况天一,你好大的狗胆!”承九呛啷一声,将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
“承先生息怒,承先生息怒,既然凌堂主有交待,还是让他离开吧。等他看到了姓束的小子死了,到时候怎么选择,还不是再清楚不过的事儿了吗?”马求全眼神闪动,故意装作阻止承九的模样。
“可不是吗?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不看姓束的吓破了胆,到现在都不敢露面吗?”厉真也开口说道。
这边一唱一合,把束星北得说一文不值,好像涂观山已经取得了挑战的胜利似的。
然而一道讥诮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谁说我吓破了胆,不敢露面啊?本领不大,谱儿摆得倒不小。”
“谁?是谁?”大伞下的众人一声声厉喝起来。一直没有说话的涂观山也抬起了头,朝着发声的方向看了过去。
明亮的阳光下,一道修长的身影由山下一步一步拾级而上。他身高足有一米八,眉目清秀,一张帅气的面庞有如刀削斧砍一般棱角分明。一套青布棉衫,黑发飘曳,左手轻摆,右手则按在腰间佩刀的刀柄上。
如果不是他嘴角浅含讥诮,大伞下的众人一准会夸赞一句好帅的男儿,好年青的汉子。